器,金石可断,用以御物,腐朽化神奇。”
“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可看你眉头微皱,不似通融,怎的,这难道不是周登楼送你的防身之物?”
青衣挑眉,看向一旁的神白须,后者似笑非笑,有意吊青衣胃口。
“这铃铛是我跟老周在天都府偶遇那位枢藏海心孔雀楼的掌上明珠送的,不,应该是割爱相让的。”
眼见青衣只是盯着自己,过了一会看的渐而怔怔出神了,神白须就知道她大概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了。
毕竟青衣在盘龙会深居浅出,对这孔雀楼未必有所耳闻,神白须也不好再卖关子了。
“原来是那位吐珠玉凰的天然天道剑成剑者,早就听说那孩子心灵手巧夺天造,又喜爱捏造铃铛这器件,却也是个粗心小人,每每因为一件铃铛闹得满城风雨。
“那要如此说来,这也算你的福气,眼前这枚铃铛的前身,可谓天工神造。”
“话说你知道那女孩的真实身世吗?”
青衣手掌搭在神白须肩膀,侧身靠在他身上,轻轻问道。
“初识这女孩对我满是厌恶,见不得我这世俗瑕疵诡谲多变的小人物,打骂一番引出一位灰袍老者,只觉仙风道骨颇有神气。”
“一番点播,拨云见日,那女孩也不知为何,庆许是怜悯了我这薄命之人了,就将这铃铛揣我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红锦那日的恶言相向并没有让神白须感受到那种真正的厌恶,只是一种惊讶,惊讶这世间上还有这样的人。
她鸿运齐天,自然对于神白须这种尘埃微末感到渺小。
“也不过依着他人宏愿而生的人灵,颇有些气运,在这世间行走,擅长捕人悲愁喜怨,凭着一身精胎之韵罢了,没什么资格说你是薄命之人。”
神白须眉头一挑,不明所以,对于青衣说的话里里外外都摸不着头脑。
她当然看出来了,心有灵犀。
“山岳阳平侯在辞世前祈愿,缘他所爱女子平生无忧,奈何这愿望太沉重,这份爱更是,那女子不过一介泥胎,凡人有自己的命运,生老病死。”
“那阳平侯乃是一谪仙,人在落凡,见那女子而倾心,篱葩耕牧,遂始如微,两人结好,情比金坚。”
“奈何身命波折,一场大病,那女子蕴胎尽毁,失了根田。”
“遂阳平侯往太岳山祈愿,愿以神灵之躯构换,发此宏愿,祝于那女子,这就有了之后那句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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