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琢磨不透,她看的太远,飞的太远,以至于忘了自己曾经所在的根据地,如此,本末倒置。
也唯有之后这个相遇的神白须征御,能在现在拴着她,可当她真正有了行走陆地的凡心之后,才发现,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漂泊无归。
他不像风,活在别人的传闻中,不像雨,落在突然的那一刻,也不像云,随波逐流。
可他往往,一觅即中,就好像不曾迷茫般的醒目。
“在上御司南的独裁暴政结束后,神骁地理治理开始向民众惠及普及,尽管并不大兴科技的神骁也慢慢出现了迁跃机动列车。”
“而随着动力炉心的启动,机动列车上的载客却寥寥无几,神骁的人们不太喜欢像这样趴在地上跑的飞快的铁疙瘩,它太没人情味了,只是很赶,很着急。”
“如此,尽管科技冉冉的千星时代,高楼林立,摩天大厦撑起天穹,却仍旧有人热衷于这片土地的宁静,匿于山林,行止于水,更有人,纵马牵绳,看遍祖国大好河山。”
“欲穷千里目,往往所展望的未来太过遥远,觥筹于社稷,躬身于谋政,工于心计,也每每让人在所失之后怅然憔悴,不是技不如人,而是力不能及。”
“一千年里能有几个李布施?而又有几个曾是李布施的执政者在历经失望后成为了李世卿?并非世人都热衷于失去,委实是意外的来临太过突然。”
“音绕梁的使命太崇高了,她备受这个国家的瞻瞩,要你清醒还要你由衷,天底下哪有这么无耻的事。”
“你就是个小女人,也会喜欢胭脂红粉,喜欢珠宝首饰,神骁女子有的优点缺点你也一个不落,却总想着行至山水穷尽处,看尽风云变幻止,只是架着自己,何其好高骛远。”
他每说一句这样批评的话,梁且知就搂的越紧,好似,只允许他说这一次。
而他只是笑着,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
她哪里是不允许他说,是他越说,她就越害怕自己就是那个被批评的人,越来越的好高骛远,犹若浮萍。
所以她才会愿意以神白须为笼子,如果可以放弃,天罡音绕梁这个位子爱谁谁,而自藏药阁一行之后,梁且知才真正用心去看世界。
而她看到的那个世界,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影子,就是眼前这个人。
“你为什么要坐实乱国贼的罪名?我以为你同李世卿还没有情投意合到那种地步。”
“纵使是俯视神骁千万年的神明,都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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