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固。”
“意思就是,祝祀,也就是祈福,您没有先天之精,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看着皱着眉头的神白须,出云给出了解释,而神白须,则是看向一旁的青衣,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会吗?
青衣的答复是,她白了神白须一眼,摇摇头。
三人面面相窥,其中两个人一头雾水。
出云仅仅只是来玩的,秩序水土治理的方法,她相信神白须绝对有办法。
“我听说白先生于雨谷一役时,同青先生作赌,赌注的筹码是青先生的春宵一刻?可真?”
突然,出云直接转移了一个非常让在座两位社会性死亡的话题。
青衣神色自若,饶有戏谑的看向神白须,也对,归根结底是这个登徒子放浪形骸没规没矩。
就算说是青衣自不量力,可说神白须是趁虚而入一点都不假,简直就是贼心贼胆。
而青衣,输了自然只是遵守约定,神白须才是真正卑鄙龌龊的那个人。
不过如果真要说青衣能完完全全置身事外,又有些牵强了,当时的青衣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我说那是句玩笑话你相信吗?”
出云眼睛一眯,明摆的不信,而当她想从青衣眼中探知些端倪的时候,后者早已是闭目养神,两耳不闻窗外事。
“白先生,在神骁,碰了女子的身体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这规矩有点保守啊…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看着神白须一脸难以置信的出云嬉笑道。
“但是您难道不想对青先生负责吗?”
“人家可是守了整整四甲子处子之身的大家闺秀哦。”
这后一句,出云靠近神白须伸出一只手挡住嘴巴,小心翼翼的朝神白须说道。
“我这孑然一身的穷光蛋子,人生地不熟的,一没亲人二没故人的,也不知道你们这的规矩,没人做主啊。”
“您有我啊。”
此话一出,青衣顿时间睁开了一只眼瞥了神白须一下,后者莫名脊背一凉有些发怵。
出云见此却莫名的跃跃欲试。
“我的意思是,以我盘龙会会长的身份,为青先生和白先生举办一场婚宴,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您觉得呢?”
这句话瞬间让两个人直接沉默了,神白须的沉默,则是思考,他在想,如果真的成婚,应该是他入赘,还是青衣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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