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命运面前没有低头,而在这场阴谋中,依旧昂首挺胸,我本以为我们的生命会在此终结,可父亲突然握住我的手…他说。”
“征御,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可你一定要活下去,不要悔恨,不要愤怒,去继续自己生命的旅程,你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活成一个真正的人。”
“我的终点就在这里了,而你的终点,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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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打碎了扭转石,将我送了出去,在等我回过神来,我已在那断桥之上,看着被红光笼罩的城市,我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痛哭。
“那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啊…尽管他已经肩膀成熟,个子挺拔,可举目无亲颠沛流离的痛苦,是能够摧毁任何一个人的。”
“我本已无意生活,可我仍旧记得父亲说的,不要悔恨,不要愤怒,要活成一个真正的人,可是,一个人,真的很难很难啊…”
这时,伊芙琳紧握了一下神白须的手,她挥了挥,同时,她捏住神白须的下巴,那刀削的脸颊一下就给伊芙琳一种质感,她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笑了笑,眉眼弯弯。
“是啊,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如果说,母亲的病逝,父亲的离世,一切都是我苦厄命运的证明,我承认,是我连累了他们。”
他看着伊芙琳的眼睛,同样紧紧握住伊芙琳的手。
“可遇见你,不是。这段时间,我常常扪心自问,做了什么事才能遇到你?伊芙琳。”
这个问题倒问住了伊芙琳,她扭头看着远处的雪原,红木穿插的缝隙,更远处的提诺琼斯雪峰,金碧色的光辉在塞姆娜撒下的极光中熠熠生辉,璀璨而绚丽。
“白先生,其实你做什么能不能遇到我,都不重要,应该说,我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同时陪你走尽所有余生的风景,真是不胜殊荣,有幸爱你,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伊芙琳转头,回答的同时,令神白须心神激荡,那一字一句都烙印在神白须的心中,灵魂上。
“…白先生?”
神白须神情恍惚,火焰映照着两个人的脸,两人靠的越来越近。
在那片红树林中,红色的火焰融化了冰封千年的诺尔基斯雪原。
安格丽娜·艾菲尔斯,被誉为“赤愿蔷薇”的文学家。
她所着的《梦尘同光》在二十年前乃是文学界被奉为“理想主义”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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