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鸽子了吧。
这狗男人昨天晚上还在变着花样的折磨她,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这种男人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迟非晚缓缓起身,简单洗漱后,准备独自去医院产检。
她拿起产检资料袋,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昨天江淮序放进购物车的胎心仪上。
胎心仪的包装还没有拆开,迟非晚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的讽刺。
他是怎么做到,判若两人的。
就在迟非晚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她打开门,只见江淮序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还好赶上了。”
迟非晚微微一愣,随即淡淡地说道:“江淮序,我已经习惯了。”
尽管,江淮序再如何狼狈,还是说不出道歉两个字。
其实赤匪哇那更愿意听到的,不是他为什么迟到或者是说放鸽子?而是对不起这三字。
对不起。
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干脆的说出口。
迟非晚不懂,即便那人知道是自己的错,他还是不说对不起,难道说出来就会丢掉命吗?
二人上车,找话的是江淮序。
江淮序:“这次产检是不是可以看到胎儿长什么样了?”
“嗯。”
等红灯的间隙,江淮序看向迟非晚:“晚晚,你喜欢是男孩还是女孩?”
迟非晚丝毫不带犹豫:“男孩。”因为她不想生二胎。
江家是长子继承家主,只要第一胎是男孩,迟非晚就不用再生了,这可是之前江淮序说的。
跟一个不爱的人孕育生命,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迟非晚生怕有一天自己装不下去了。
“为什么?”江淮序问。
迟非晚直视前方:“绿灯了。”
怀孕五个月的迟非晚,身形已明显有了孕态。
来到医院,江淮序忙前忙后地为迟非晚办理各种手续。
产检的人挺多的,迟非晚就在长椅上坐着,手轻轻抚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突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了她的视线,那人虽只有一个背影,就算是化成灰迟非晚都认识。
迟非晚双手握住扶手,手心不由地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这里是抽血的地方,背影能看见那人坐在椅子上。
江淮序缴费回来,却见迟非晚一脸紧张,他顺着视线望去,皱了皱眉:“黎琼为什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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