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有足鼻子里喷出几口浊气,很是不忿的说:
“怎么,顾家大媳妇你慌慌张张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妯娌演戏吗?”
林倾和苟氏这才反应过来松有足已经到了的事,苟氏急忙起身擦干眼泪,道:“那,嫂子,有足叔,你们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林倾急忙叫过顾大毛来。
“快去把你婶婶送回去,再给长青传个话,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顾大毛略一思索,急忙点头,匆匆跟上苟氏脚步。
苟氏虽然走得急,但也没有进她家家门,反而坐在门口的树墩上抽泣。
看到顾大毛跟过来,倒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怎么,大毛,是嫂子有什么话要你传达吗?”
顾大毛微笑道:“没有,娘就是担心您。婶婶您别急,长青那边我会联系,但我需借用婶婶家的纸笔一用。”
他的还放在家里,若是此刻回去取,肯定会引起松有足注意,到时候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好好,这不难。”
苟氏看着面前如此淡定可靠的顾大毛,不自觉的想到自家长青,眼泪又止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来。
泪眼朦胧的她许久才对准锁眼开了门,引着顾大毛走到东厢房,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拿。”
苟氏虽不知道顾大毛要纸笔做什么,但动作很是迅速,片刻后就取了过来。
顾大毛接过一气呵成的写完后,等墨迹晾干后折叠成巴掌大小。
就在苟氏纳闷他这是要干什么时,却见顾大毛从胸前掏出来一截白莹莹的东西。
苟氏还未来得及问这是什么,顾大毛已经把它凑到嘴边吹响。
随后就听到半空中传来一声尖利啸叫,眨眼间就看到只巨大的怪鸟从天而降,正落在自家院子里。
顾大毛扶住险些厥过去的苟氏,道:“婶婶别怕,这是我爹留给我们的信鸽,它叫疾风,别看它长得凶,但很乖的!由它来给长青传信,很快。”
被吓得险些魂飞魄散的苟氏拍着胸脯道:“大松哥真不愧是上战场的汉子,信鸽都跟别处的不一样。”
顾大毛想到昨夜初见疾风时也被吓得不轻的场景,忍不住道:“是,它是有些与众不同。”
…
昨夜吃饭时,顾大毛曾有些担忧的提出:“娘,长青已回了书塾,我们又不在镇上,见面定不如原来方便,如此该如何互通消息?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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