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有良叔,我也没少孝敬您,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大可不必多言。我只问您,您可知道那贱女人叫您到底是评什么理?”
松有良经顾大槐一提醒,不由得拧起眉头。
对啊,自己是糊里糊涂的被叫过来,林倾到底图什么,他也不清楚。
但他如何能当着顾大槐的面露怯,“别管是评什么理,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很是该有杆秤。咱俩私情再好,我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太过袒护,待会儿若是你受些委屈,想开点。”
顾大槐很是不喜他的和稀泥态度,冷哼一声。
“有良叔,您可要记得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不能白拿我们那么多真金白银,现在倒想撇清关系。您要是不帮我,可别怪我不顾往日交情。”
松有良原本起身要走,闻言顿住脚步。
他属实没想到,顾大槐这无赖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威胁自己!
气恼的喘着粗气,花白胡子止不住颤抖,许久后才平顺气息,强忍住怒意问道:“你想如何?”
顾大槐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里正大人自可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想要的自然是不管那贱女人提出什么要求,您一概替我回绝。”
阴沟里翻船的松有良虽然无奈,但也只能点头同意。
谁让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做好心理建设的二人推开门后,看到的竟然是哭得梨花带雨,娇柔可怜的林倾。
还有众人义愤填膺,恶狠狠看过来的眼神。
松有良愣住,方才是发生了什么?
其实林倾是被里正的不尊重态度激得上了头,自然不会放任对方如此骑到自己头上撒野。
屋内的二人悄摸商议对策时,她也没有闲着,继续自己的演讲大业。
此刻正‘演’得上头,擦擦几乎止不住的生理泪水,用让人心碎上头的声音说:
“里正叔,我知道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妇,就算说错了您也别笑话。我丈夫既是为国战死,那我腆着脸说一句,我多少也算烈士遗孀,对吧?”
松有良实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顾大槐交换眼神后,见对方也是一头雾水,拐杖点地,略带犹疑的回答。
“自然,你们一家改了军籍,朝廷都登记在册的,咱可不敢胡说。”
得到肯定答复的林倾心中更是有谱。
她虽不清楚这里的律法,但相信站在这里的诸位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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