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袁隗会徐徐图之,以打压异己,扶植党羽,最终彻底把京城的政权和军权收入手中。
数年下去,待时局成熟,天子必然有病暴毙。
袁家可以效仿王莽,立年幼的皇子为弟,再在朝堂议论灾变和禅让,在外平定叛乱。
如此禅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毕岚的分析鞭辟入里。
刘辩稍微有些疑惑:”毕卿如果看的这么透彻,怎么还会吃这么大的亏。”
闻言,毕岚老脸微红,惭愧道:“陛下,老奴差袁隗远矣,之前也没有看破这老东西。
可现在太傅都已经钢刀落下,收网兜鱼了,老奴若是再看不透,岂不枉为常侍。”
刘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若是不知道结局,他必然已经信了毕岚。
见毕岚有些激动,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若按毕卿所说,袁隗是这样的老谋深算,那么他的动作,就不是徐徐图之了。”
“陛下有什么高见?”
毕岚既感动于天子对他的亲待,又从内心处不认可刘辩的话,是以矛盾中语气也有了变化。
刘辩问:“袁隗是想要袁家坐天下,还是他袁隗自己坐天下?”
“这,这有什么区别?”
毕岚疑惑道。
“区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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