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脱了自己为练马而新换的衣服,再看看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有些地方还有些刮痕,是骑马那会儿,被那些树枝给刮的。再细看紫姑给做的新衣服,也已经被刮坏了,想了想自己也不会针线,只得叹口气给它叠好放在旁边了,还是给它洗洗,改天请府里的丫鬟帮忙补一下好了。
忍着疼将衣服套在身上,云忆音坐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慢慢地就梦周公去了。
长孙裔卧房中,长孙裔倚在床沿,细听常升汇报马场一事,谷征,谷城二人安静地站在一旁,侧耳细听。
待常升汇报完,几人俱是有些神色凝重。只听长孙裔道:“这么说确实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要我非死即伤了?”
“是,”常升回道,“小人查了公子的马匹,发现那马匹兴奋异常,应是被人喂过什么药,而那灌木丛中确实发现了些许未清理干净的细尖木”。
长孙裔冷笑一声,嗤笑道:“看来即便想要忍辱负重,低调行事也是无法摆脱他们的疑心”。
房间内几人皆是心头一凝,有种山雨欲来的不祥感。
半晌,常升想了想,还是将今日云忆音惊马以及与宇文勇对话内容一致不差地禀明长孙裔等人。
长孙裔听完,心下一愣,云忆音一点防身之术没有,也是他未曾料到的。眉头挑了挑,又斜看了常升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丝压迫。常升忙低下头。
长孙裔想了想,对谷征道:“既如此,谷征,你便将后街相邻的那座宅子做卖出状,挂上云府的招牌,再安排两个面生的婢女过去照看”。
三人均面露诧异,面露不解地看向长孙裔。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云忆音虽是与我一同出席过宇文府的酒宴,但行事低调,不曾有人问起她的身份,既如此,便让她作为初来,与长孙府交好的近邻吧。”长孙裔道:“让院子里面的人把嘴封紧了,若有外人问起,便说云忆音是我出游途中遇到的,因二人兴趣相投,便恰好落户长孙府旁边,便于交往。
谷征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道:“公子,这宅子的事情好办,只是这云忆音身份的事......”
长孙裔嗤笑一声,道:“府中确实是以书童身份将她招进府的,不过你瞧着她那个样子,哪有一点当下人的意思?倒像是个临时找事的长工一样,怕是净是当作打个工赚个银子了。估摸着银子赚了以后置府另居也不是没可能。”
听长孙裔如此说,谷征微微地皱了皱眉,长孙裔怕他多想,又道:“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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