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鬼影都拍不了,只怕是已经废弃或者停止工作了。
陆墨贴着墙,一跳一蹬就扒住了三米多高的墙头,再一翻身,便蹲在了围墙上,看了一眼围墙内,没有树木没有杂物,一条平直的水泥路沿着围墙铺设,呈鱼骨状向库区内延伸着多条分支,陆墨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而下,轻轻的落在地上,一闪身躲进了围墙的阴影里。微弱的星光下,隐身在墙根的陆墨与黑夜融为一体,即便是走近了看,不用光源照射任谁也发现不了他。
陆墨屏着呼吸,连心跳都似乎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了片刻,除了最深处一间库房里有微弱的人声之外,整个库区寂静无声,连虫鸣都几乎绝迹,可能是化工仓库的原因,但凡是个敏感一点的生物,都会敬而远之吧。
陆墨提着气,一滑一跳的贴着墙根、借着建筑的阴影向最深处的库房摸去,贴近大门时,陆墨听到了里面的人声,三个日本人的声音正在咿咿呀呀的行着酒令,他妈的,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喝酒,真是不想活了。
陆墨从裤子口里摸出两根鞋带,弯下腰脱下运动鞋轻轻放到旁边的路沿上,再把袜子向前拉松一点,用鞋带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一勒一扎,将袜子绑成了分趾袜的形状,左右脚绑好后便整个人贴到了大铁门上。
里面的人应该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靠近,行酒令的声音、声调没有任何波动,陆墨摇了摇头,心说活该,接着一只手抬着一扇铁门的底部,另一手扒着门缝,大铁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大岛义史实在是等得无聊了,招呼着手下从车里摸出来半打啤酒,也不敢多喝,就着一点干果聊天,分享着刚才那个洋妞的滋味、心得。两个手下忽视了少主的尴尬,越讲越眉飞色舞,比着讲自己用了多少种招式,进进出出了多久,大岛义史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低吼了一句:“八嘎,那洋妞年纪那么大,一点不好玩。我们喝酒行酒令吧。”
于是三个人咿咿呀呀抿着啤酒,划着拳,行着听不懂的酒令。
中间安德烈·诺顿醒来了几次,身体一动,全身的剧痛袭来,又痛晕了过去,到最后干脆不动了,就算醒了也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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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义史坐在一个小木箱子上,背靠着一排更高的木箱子,两名黑衣人一个对着大岛义史,一个朝着大门方向。朝着大门的黑衣人划拳划得正起劲,突然觉得眼睛一花,门口处好像站了一个人,揉揉眼,又没了,黑衣人顿感不妙,双脚一蹬向后退去,右手向后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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