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摇摇头说:“这些东西在某些时候是小道不堪入目,但有些时候可堪大用。”行李架上趴着那位又说话了。:“这位解放军同志高见真的是高见。”耳朵挺好用,我忽然想到,耳朵再好用,会有我的好用。用我的耳朵去搜寻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但先要知道他在哪里。我悄悄的对大丫说:“姐,刚才那个胖子身上的味道,你闻到没有?你能闻到他在哪一节车厢吗?”大丫皱着鼻子深吸了一下,差点吐了。这车厢里众人的味道太多太杂了也太臭了,有放屁的,不穿鞋的,有汗臭的,有狐臭的。大丫深吸的这一口,差点没把她带走。大丫使劲踩我一脚,我脚一收,只听椅子下面哎呦一声,我们众人全吓了一跳,弯腰下去一看竟然每个椅子下面也躺着人,行李枕在头下的,只是不能翻身。我刚才一收脚,踢到一个年轻农民的鼻子上,还好没出血,我们连连道歉。岀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本来我们的包裹还放在行李架上,看到有人,又拿下来放脚边,这下脚边也不敢放了。虽然钱和粮票布票的父亲都缝在内裤上了。但是那龟甲竹还在我的包裹里,印章应该在母亲那里。其余的金条和首饰,还有银元不知道父亲放在哪里了。不会是放二叔那里了吧?大丫悄悄对我说:“那胖子没走远,就在我们后面的车厢里。”我已然竖起耳朵向后车厢听去。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这个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好,比不上老哥皮衣外面加棉袄。这加棉祆还真是巧,咱们进京去赶考。你说我花子真可笑。大字不识像上朝,可笑可笑真可笑,大姐大哥听我嚎,你给个5分我绝不要一毛。音太杂,终于我在一个微弱的交谈中听到“点子有点硬啊,那穿绿衣的对面是个行家。我才出手就被他拿了。而且能不知不觉给对方送回去。这已经比散手厉害了,我还是再试一下,难得逢高人啊。不会是其他线上花手,跨线了吧?”“你算了吧?才出手就漏水了,连货架上趴包的都看出你了,你再练练,一会叫夜叉去摸个黑,板凳头接应一下。”我耳朵一缩,这不是打那个胖子耳光的胖女人吗?原来她是个头。火车启动了,不少还在窗外奔走,有送亲人的,有卖吃的,更有把行李塞进来了,人跟着进去后,发现行李又被人丢出去的。然后背着行李追火车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事儿都在发生。火车在慢慢的行驶着,我想伸头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股黑烟飘来,吃了一嘴的煤灰~忽然听到阵竹板声,一个双脚皆无的残疾人,断腿处捆着两个板凳。一边艰难的走着,一边打着竹板唱道:“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这位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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