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像千万块巨石在神经上压着一样痛,血管里突突的跳,痛的让我想撞墙。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说我以前很随便了。因为我从前记得她。这次不是我们的第一次重逢。“你翻我东西了。”她坐在床边,一开始什么话也不讲,再次开口就是问我这个,不过我听出来了那不是什么疑问句。“嗯。”我懒懒的回她,后来想了想,搜肠刮肚,但在我空空荡荡又痛的要死的大脑里,我只能找出一句话:“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给的。我知道我不应该翻她的包,就算那是她故意的。“想起来了吗?”她又在问我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我一定跟她有其他关系,但是越是想,我就越觉得无所谓。“想不起来,那就做吧,我等你想起来。”
哭。幸好。她永远不会发现这一点。筱沁苒,和我玩一辈子这种游戏吧,直到哪一天,我们之中有一个受不了把对方捅死为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