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力去查证这些事,一切要跟郭守业说才行。宋巩说他已经对郭守业说过了,被关进牢狱的第一天,他便什么都说了,可是郭守业不信,只是反复对他用刑,迫他认罪。“你说过了就行,真没犯事的话,案子迟早能查清楚,大人会还你清白的。”祁驼子叹了口气,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司理狱。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郭守业这几天很少离开府衙,可见没怎么去查证宋巩所说的事,还清白之类的话,只不过是说出来宽慰一下宋巩的心罢了。祁驼子自知人微言轻,没能力帮到宋巩,一开始他也没打算要做些什么。只是翌日去城东办事时,从玲珑绸缎庄外路过,他却不自禁地停住了脚步。一番犹豫之后,他踏进了玲珑绸缎庄的大门,向掌柜打听了禹秋兰的事,得知禹秋兰的确一连数日来绸缎庄赶制衣服,还得知案发那天中午,禹秋兰跟着一对姐妹走了。掌柜认得那对姐妹中的韩淑,韩淑过去曾多次来选买绸缎,如今已贵为嘉王妃,居然还来光顾绸缎庄。掌柜说起此事,一想到自己的绸缎庄能得嘉王妃光顾,可谓是蓬荜生辉,就不禁眉飞色舞。祁驼子看在眼中,却是暗暗皱眉。他又去斜对面的鞋铺打听,得知禹秋兰的确曾光顾鞋铺,买走过一双男式鞋子。这一番打听下来,他知道宋巩没有说谎,郭守业的换鞋推论,可谓是错漏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