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盏我一碗地喝了起来。酒至酣处,刘克庄说起了辛弃疾,那是他最为仰慕的大词人,对辛词他可谓是自幼成诵。“稼轩公忧时愤世,其词大声鞺鞳,小声铿鍧,横绝六合,扫空万古,可谓是自有苍生以来所无!”他高举酒盏道,“上次在这琼楼,我酒后无礼,竟敢当着辛兄的面搬弄辛词,该当自罚三盏才是。”这是他第一次对辛铁柱以“辛兄”相称,说罢连斟连饮。三盏酒下肚,却见辛铁柱面有愁容,他道:“辛兄,你这是怎么了?”辛铁柱听到父亲的名字被提及,不由得烦闷
宦之家,她仍决意要往韩家走这一趟。她并不打算招惹什么事端,也不是为了索要什么钱财,只是想说清楚这件事,换得韩一句亲口道歉,以开解宋慈所受的委屈,弥合宋慈心中的伤痕。韩淑见禹秋兰如此坚决,只好答应下来,带着禹秋兰前往韩家。“到韩家时,中午已过,姐姐让随行的轿夫和下人都去找地方吃饭,以免他们挨饿,而她自己却饿着肚子。姐姐这辈子,心肠实在是太好,对上对下,对内对外,不管对谁都是那么和善。她走到韩家门前,正准备亲自上前叩门时,门却开了,出来了两个戴帽子的人。”韩絮一边回想,一边说道,“那两人的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的脸。姐姐说了一句:‘你是刘太丞吧?’那两人闻声抬头,其中一人是刘扁。姐姐看见了另一人的长相,又说了一句:‘古公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两人没说话,只是匆忙行了一下礼,便急匆匆离开了。”“古公公是谁?”宋慈知道刘扁,但还是头一次听说古公公。“古公公名叫古晟,是御药院的奉御。”韩絮道,“我那时还不认得他,后来做了郡主,入宫次数多了,才知道他是谁。”御药院隶属于入内内侍省,掌按验方书,修合药剂,以待进御及供奉禁中之用,也就是核查御医所开验方,并按验方为皇帝准备所需的药剂,因此御药院的奉御,通常得皇帝的亲信宦官才可出任。彼时皇帝还是光宗,韩侂胄并非高官大员,也非亲信重臣,光宗皇帝差刘扁去韩家,只可能是给吴氏看病,但看病只需太丞就够了,何以要差遣身为御药院奉御的古公公一同前去呢?刘扁和古公公戴着帽子离开韩家,还有意将帽子压得很低,看起来不像是受差遣公干,更像是私自去的韩家。宋慈一想到这里,不禁眉头一皱。“刘太丞和古公公还没走远,叔公便迎出来了。”韩絮继续道,“叔公虽然年长两辈,但姐姐贵为王妃,他对姐姐很是恭敬,将我们请入家中。姐姐说明了来意,叔公说韩一早随母外出赏花了,眼下还没归家。叔公向你母亲道了歉,又问明你母亲现下的住处,说等韩回家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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