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管?”宋慈朝宋巩和禹秋兰看了一眼,宋巩仍是脸色不悦,禹秋兰却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了母亲的支持,他便有了底气,于是走向那卖鸡的老人,在老人耳边轻语几句,又凑近听了那老人的回答。他道:“老伯伯说了,他是用粟米喂的鸡。”又向韩道,“你用什么喂的鸡,难道是不敢说吗?”“有什么不敢说的?”韩叫道,“我用的也是粟米!”“当真?”宋慈道。韩把腰一叉,道:“怎么,难道我不可以拿粟米来喂鸡?”宋慈笑了,向那老人道:“老伯伯,你究竟用什么喂的鸡,还请说出来让大家知道。”那老人看了看围观众人,答道:“小老儿用的是豆子,今早出门前才喂过。”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的目光都向韩射去。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方才宋慈已小声问得那老人用豆子喂鸡,却故意说成粟米来骗他。他知道上了宋慈的当,叫道:“好啊,口说无凭,那就把鸡杀了,看看到底喂的是豆子还是粟米!”不等宋慈回应,也不管那老人是否答允,韩立刻叫虫达杀鸡。虫达撩起衣摆,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宋巩和禹秋兰见状,忙去到宋慈身边,将宋慈护在身下。虫达左手持刀,右手伸进鸡笼,拎出一只鸡来。宋慈这时才看清,虫达右手残缺,没有末尾二指,单靠剩余的三指,却把鸡抓得极牢。那老人心疼自己的鸡,想要阻止,刚从地上爬起身来,虫达已一刀挥落。那柄短刀虽小,宽仅一寸,却是极为锋利,鸡头顿时落地,鸡血洒得遍地都是。虫达当场将鸡剖开取嗉,划开一看,里面全是豆子,不见一粒粟米。如此一来,鸡是那老人喂养的,已是无可置疑。可韩偏要置疑,非要把六只鸡全都杀了,一只只当场辨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虫达全都照做,不顾那老人的阻拦,一刀又一刀砍下,一颗颗鸡头落地,鲜血横飞,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眼中竟似有兴奋之色。转眼之间,所有鸡全被杀尽,鸡嗉被剖开,全都只有豆子。韩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抛下一句:“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不是我家的鸡。”笑着就要扬长而去。那老人心疼不已,想拦住韩索要赔偿,却被虫达拿刀逼退。韩道:“谁叫你养的鸡与我家的鸡那么像!耽搁了我这么久,没叫你赔我钱就不错了,还敢叫我赔你?”说着朝那老人啐了口唾沫,鼻孔朝天,大摇大摆地走了。虫达手持血淋淋的短刀,护着韩离开,围观众人急忙让道,没一个敢加以阻拦。宋慈目睹了这一切,小小的身子挣扎着,却被宋巩死死摁住,眼睁睁地看着韩扬长而去。死鸡卖不了好价钱,那老人瘫坐在地上,号哭了起来。凄惨的哭声,还有破损的鸡笼、满地的鲜血,以及一只只开膛破肚的死鸡,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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