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我只能赔给他其他的东西了……”“赔什么呢?”“像结婚登记一样,让你嫉妒的东西……”两个人笑着闹着又滚到了一起,“喂,笨尔敏,我在求婚哪,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是,还是不是……”“……是。”尔敏声音有些颤抖,“当然是。阿植,我——”“尔敏,”净植亲了亲他的肩膀,“我爱你呀。”“嗯……我也是。”唉,今晚呀,估计又没个消停了……第二日自然是熬到日上三竿,手机自然是振动个没完。净植第一次见尔敏这么狼狈,一面裹上衣服,一面应着免提里尔丞震天的怒吼:“晚上也不着家!上哪鬼混去了?你妈妈在家等你到那么晚……净植呢,叫她来听电话!”“尔叔叔,我在。”净植忍着笑,“昨晚他喝太多酒了……”尔敏无奈地笑,穿好衣服后又走过来点了点净植的额头。把免提关掉,一个人听着尔丞滔滔不绝的演讲。不过净植没说假话:昨晚意兴正酣时,她点了瓶红酒,浇了两人一身,不爱沾酒的尔敏哟,渴求地、贪婪地,舔遍她的腰背、全身……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尔敏正在听电话,于是净植裹起尔敏的长风衣,便打开了门——“姐姐姐姐姐姐……”那人都吓得结巴了,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乐三。净植将他拉进房间,又关好门,“姐姐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你来这儿做什么,玉京算不上安全……”“净植姐,你、你,不是,和,云峙哥,他,这人是谁啊……”这才是玉净颜和尔敏第一次见面嘞,不过你想想晨起时那一屋狼藉,再想想净植自男式风衣下露出的白皙双腿,他能对尔敏有多少好印象?尔敏那头把通话摁灭,转过头也问,“阿植,这是……”“我弟,阿颜。”净植把他往尔敏面前一推,“你姐夫,尔敏。”“嘎————?!你你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还陪我演戏………”
你尔家满门……!”尔敏回过头看他,嘲讽地一笑。“无德之君,又岂能治有德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