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袖正在给窗台上那盆仙人掌浇水。见净植来,他眉眼立时舒展开来,“起那么早,去做什么?”“去接您的生辰礼物。”净植说。玉无袖动作微微一滞,旋即放下浇水壶,挽起她的手,“走,去看看。”净植特地吩咐了不要通报,说是给帝一个惊喜,内侍自然不敢忤逆乖乖照做。待到席间暖热,宛若雪精灵的女孩儿跪下行礼时,帝已经察觉到不对。“你抬起头来。”没等雪精灵报上名字,他便匆匆打断。而当那女孩儿丝毫不惧地抬起脸时,那一颗猩红眉心痣却是正中帝的靶心!帝扭头看向面色淡漠的玉净植,又看向那地上女孩儿。放在膝上的手指已经默默收紧,他终究还是看向净植:“……是白玉峙,还是……你?”他声音中压抑的沉沉怒气,玉净植听得出,反使她心中欣喜。她走到云苹边上跪下:“全是我一人所谋,白家本无勇气,不过顺水推舟,怨不得。”净植原本想的是,无论事成与否,都一力担着。倒不是她与白云峙有多么深厚的情谊,而是她不惧死,拼死也能保着云苹一条命,不至于令云峙也尝失去血亲之苦。至于落在帝的眼里?却是十成十的——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