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挽月和柯柯,所以不要生气了啦。”
温柯也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安慰着师挽月。
师挽月倒是依旧不认同的:“玲琅,你还不知道她?自小偷懒惯了,从小到大你帮她做的作业还少?”
温柯在旁边听着,捻了下指尖,看向师挽月只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之前师挽月极少在自己面前说温知渺的不好。
师挽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多言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向祁玲琅说道:“是我过了。”
祁玲琅轻轻摇头。
她看起来像是被温知渺气狠了似的。
没有人再继续问昨晚温知渺做了什么。
温柯虽然也好奇,但此刻询问明显不是明智的,毕竟师挽月正在气头上。
“修筑堤坝需要的人手,我这边已经在征调了,另外也按照挽月的计划派人去灾民之中张贴告示了,召集灾民一起来帮忙,虽然没有工钱,但是管吃管住。”
“除此之外,也派了一队士兵去转移老弱病残,征召来的医者也都在赶过去的路上了,药材已经运了一部分过去了。”
温柯和师挽月说着赈灾的事,师挽月也逐渐投入了进去。
祁玲琅和郑舒坐在旁边,对于这些事不太插得上话。
再者温柯也不是特别重视二人,很少主动搭话。
本就是内向的二人,总会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师挽月感觉得到,但有时候也确实没好将她们拉入话题。
再说师挽月也明白,对她们二人来说,安安静静的少让她们参与不熟悉的话题才是让她们觉得最舒服的事。
到了官署外面,师挽月和温柯先下了马车,进门就和祁玲琅和郑舒分开了。
看着师挽月和温柯的背影,郑舒靠着祁玲琅,小声问道:“玲琅,我有点不明白。”
祁玲琅笑了笑:“我也不明白。”
“挽月和渺渺真的吵架了?”
祁玲琅牵着她的手:“你就当是吧。”
郑舒挠了挠头,更迷糊了。
祁玲琅给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不可说。”
“总之他们有自己的节奏就对了。”她虽然懂,但这地方人多眼杂的,也确实不好说的太清楚。
祁玲琅只是内向了点,但不是什么都不懂,自小祁谷玉和她祖父也教了她不少东西,朝堂和天下的局势,甚至对人的洞察,她都不差。
只是不感兴趣,也不想去钻营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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