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小丫头从小门出去,她不知道徐妈妈是屈服了金钱还是权势,但她知道,这事儿已经不是自己劝说能够阻拦的了。
柳姻眼见着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再也不见,有些无力的躺到床上不知想些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今夜不止她一人守在窗前,目送一个女孩儿被送到地狱,以感同身受和悲悯为女孩儿办了一场无声的葬礼。
往后的几日,直到柳姻搬到新家也不曾见到徐妈妈,也不知是忙着给那位爷继续寻找好苗子,还是不知怎么面对柳姻和清音堂里劝过她的倌人们。
柳姻也没心思多问,这几日她一直昏昏沉沉睡不好,总觉得那个女孩儿浑身是血的问自己,为什么不救救她。
日日的愧疚感充斥着她的心,即便是前世她见到那些不公,可却没有这一刻让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是有多么地无力渺小。
到了新家,柳姻在西厢房放好了衣物,她带的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几套首饰头面,几本书,一套文房四宝,一床琴,一把琵琶,一支萧,这是她或者说清姻所有的家当,那看似华美的摆件是堂子的,她能拥有的只有这些。
她正打算将衣服放到衣柜里,打开后却愣了下,衣柜里已经放满了衣物,与她在堂子里穿的略显娇艳,改良后的衣物相比,这些衣服的颜色总算素雅了许多,也像极了普通女子。
她摸索着衣服,将身上的一袭薄红色的衣衫褪下,换了身雾色衣衫,梳了个垂挂髻,这一身下来倒衬得她面色越发娇嫩年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柳姻才恍然如今这具身体今年才十七岁,也还是个孩子。
“姑娘,娘子要见你。”刚换好衣服,就听敲门声响起,之前柳姻见过的服侍在她新娘身边的中年妇人。
“好,多谢,不知怎么称呼。”柳姻应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对方名讳。
“姑娘客气了,奴家夫家姓钱,姑娘叫我钱管事就好。”中年妇人听后略停了脚步低头回复道。
“我还是叫你钱姨吧。”柳姻看着钱管事年纪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实在有些不习惯。
钱姨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在前引路,此去的不是之前柳夫人睡着的东厢房而是正堂,西厢房距离正堂不过数十步,柳姻也没多想,今日正式见面,在正堂也算是彼此的重视,她心知对方的如此态度也是在给她表明友好态度,也因此她此时也终于有了心思打量未来的居所。
这时她这才发现,原本带着些许破败的院子竟然修整的干净许多,天井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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