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被诰命夫人行礼致谢,他紧张的连连摆手,“第二次不算救,算是被我们连累的。”
“我和侄儿是上京来告御状的,不想被那狗官追杀,连累了府内二爷。”
潘夫人一听闻御状,当即大惊看向老二,看他点了点头,还向孟庆信誓旦旦保证,“孟大哥你放心,我爹就是刑部侍郎,凡事官司,我爹都能给你做主!”
潘夫人一想他们一路被追杀,便知道这是不得了的事。瞧着二儿子一副定然给他做主的样,又心中懊悔,二儿子是不是被教傻了。
心中这样想着,潘夫人面上却是寻常,只应着,“恩人只管说就是,为了我家老二这条命,若是有冤屈,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我家老爷也定帮恩人平冤。”
孟庆两眼泛泪,他们一路到京,折了侄儿一条命,终是靠着以前的善举,得了为全村百姓申冤的机会。“夫人,我要告的正是驸马都尉杜仲,闽南总督侵占民田民墓,拆毁民房民舍,为建家祠拆毁民舍。”
“驸马杜仲?顺庆大长公主驸马,闽南总督?……”他这么一说,刚听闻两年未归的儿子回京,被人拉回府的潘彬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人竟是要状告皇亲国戚和封疆大吏!!
只听这两个名号一出,孟庆便浑身一颤。
潘彬还以为孟庆被欺负惨了,畏惧于二人的威势害怕了,他正要再好言劝几句,谁知话还未出口,孟庆便重重的向他叩头道:“草民有冤!”
潘彬一怔,还没来得及答话,潘夫人就抹了把眼泪,让人扶孟庆起来。“你们叔侄可是我家老二的恩人。”
孟庆颤声道:“大人,草民村里,一个姓的族人,原有三百多口人,可现在只剩下几十人了。”
“他们被人从自己家赶出来,长辈祖宗坟墓不保,冬日里又冻死了一些家贫的族人。原本有田有产的,全族成了流民,像草民家这样的,附近还有至少三百户人家。”
他说完,面容扭曲痛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有房屋栖身,祖坟被毁,家里谋身的良田被毁,还有那趁火打劫的流氓,想要逼迫族里身家清白姑娘为奴为婢。草民便是为了他们,也要拼死讨个公道。”
潘彬宽慰道:“老爷我正是刑部侍郎,恩人且细细说来,待我同尚书一起受理,定为恩人家人讨个公道……”
听见终于有人做主,孟庆禁不住泪流满面的道:“听说是闽南总督为了讨好驸马,给他们弄一个什么风水宝地,便让附近几个村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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