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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父子三人则陷入了焦虑之中,面露恐慌之色。
李富贵损失了一百多,李有才、李有钱哥俩也各自损失了三十余块。但这些钱的来路可不好说,总不能直挺挺地说:“这些都是我们贩卖轧钢零部件赚的私货。”
父子间面面相觑,内心焦急万分,在原地焦急地踱步,试图想个对策。经过一番思索。
李有才低声提出:
“爸,不如我们也像贾家那样,说这些钱是从垃圾里捡来的?”
怎么可能?
李富贵愤怒地盯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如今他才知道那些钱并非被他的孩子带走,而是被盗贼所窃,不由得悔恨起来,倘若真的是儿子拿的倒也还好处理。
这个可恶的贼人。至于儿子的建议,李富贵知道绝无可能 ** 得了【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这三人身上真能有百元钞票?不会又编谎言企图骗补偿吧?但等他质问时,旁观者已带着怀疑开了腔:
“李家人啊,你们的胃口可真不小!你们三个怎么可能凑齐一百块钱?老壹可说过,你们家已经穷到流血的地步,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对呀,要是你们真有那一百元,干嘛要到亲戚家乞讨?”
“没错,你们三个不是本村人吗?这些年收成又不好,饭都快吃不上了。你们种地怎么可能赚一百元?这笔钱到底是哪儿来的?”
面对质疑,李富贵儿只好一副可怜样,苦笑着说:
“这是我们家存了二十多年的心血,这次外出当然要带点现金,以防万一嘛!”
“何况我把钱放在家里不放心,毕竟家里只有一个人,万一被偷了那就惨了。带在身边更安全,我一直把它缝在内裤里了。”
这一副可怜相倒是起了一些作用。
尽管众人仍然半信半疑,但最终,阎埠贵还是在纸张上做了记录,并备注了“待查”两个字。
娄晓娥挤过门口密集的人群,走进屋内。“你就是娄晓娥同志吗?”
杨工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问道:“你的首饰具体是什么?放在梳妆台上了吗?确定没有忘在哪里?”
娄晓娥不加思索地答道:
“就是在梳妆台上,两个金耳环、一条珠宝项链、一根如意翡翠簪子和一根发簪。”
我的天哪。
金的、珠宝的、翡翠的,一件比一件珍贵。
杨工安也禁不住咂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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