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来扯成长条,让它缩不回去。
但哪怕忍得有多痛苦,都乖乖的把骚逼往大掌上送去当解压玩具。两片骚唇滑溜溜的滑出手心,就又晃着浑圆的屁股往手心挪。
“父亲,您喘的太重了,被儿子玩逼就这么爽吗,湿了我一裤子。”说完惩罚似的又开始掐弄肿蒂,扭着圈的转,张合的逼口流的更欢了,跟发了大水似的。
可怜的父亲气喘吁吁的向儿子道歉。
“看,看来父亲您这骚逼实在是不称职啊,没让我学进去,只顾着自己爽了。”
但父亲软趴趴的反驳并没有什么用处,儿子坏心眼的索要赔偿。
骚病。”
不同意也没办法,这臭小子总有办法逼着自己同意,床事这块,自己就没赢过。
“烦劳父亲把逼掰开,我要开始抽了。”林毓风将厚重的语文书卷了起来,用手指摸了摸页层,确定不会划伤,瞅着娇嫩的花苞跃跃欲试,想把整个花苞抽开,落英缤纷。
熟练地摸到两边肥大的大阴唇,往外扯,把中间红艳艳的水帘洞扩的更大,微微露出柔软细嫩的内里。
手腕转动,厚重的书本毫不犹豫地像棍子一样向脆弱的肉缝中抽下,抽的肉花乱颤,泛起深红色。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接着又打向中间的细缝,一下又一下的将缝口抽的更开,像绽开的花蕊一般越发绽放自己甜美的蓓蕾。
火辣辣的疼痛让受罚者直抽气,左右晃着屁股逃脱,却又被皮带紧紧绑着。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嗯《梦游天姥吟留别》,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还来!老子都肿了,快没知觉了,快废了!”
整个晚饭被岱军山吃的慢极了,余母也不催,抿着橙汁和丈夫聊着孩子小时候的故事。
目送余母关上房门,慈父也撕开了面具,抽出被幼子喷的湿哒哒的脚趾,转身从身后抱住幼子。
“年年可想死爸爸了。年年玩得开不开心啊,小逼滑滑软软跟果冻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味道可大了,腥臊得盖不住。”
将两瓣臀肉使劲往两边拉,漏出还在滴水的漂亮粉逼。
“没有我没有说”
“可是,年年下面的小嘴可诚实的流的更欢了呢。实在是太淫荡了,把椅子都给透湿了呢。但没关系,爸爸很开心,为了吞下爸爸的肉棒,小逼已经打开逼口,打开阴道,欢迎爸爸进去了呢。”
幼子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那里又涨又撑,甚至可以摸到在里面捣弄的坚硬肉棒。
禽兽继父趁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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