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却掉进了陷阱。
数不清多少次的侵犯,每晚都会在妈妈熟睡之时,被彻夜操干一整晚,哪怕操晕不久,又会因快感而惊醒。
像是性爱娃娃一样被继父牢牢掌控,不能逃跑。
宫腔被射进一腔又一腔的滚烫精液,烫的身体战栗不止,持续的性爱终于到时间,继父要去确认余母已经入睡,才能继续在夜晚相会。
岱军山糊弄的用淫液沾满的手掌摸摸幼子的脑袋表示安抚。
“爸爸要拔出来了,来,手指夹好小逼,别把精液漏出来,会让妈妈怀疑的。”
被过度使用的小逼火辣辣的疼,肿了一片,却不得怜惜的还要被使用一整晚,不得安宁。
深深叹了口气,麻木地半蹲在浴室盆子上,抠挖起骚逼堵不住的精液,轻轻按压小肚子,腥臭的白浊就哗啦啦的流出来。
是在无法接受被操怀孕,也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余年每次都会找机会偷着排出一些,然后偷着吃下避孕药。
看着排的差不多,还得留下一些演给禽兽继父看嫩逼流浆,将盆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处理倒了。
看向正对自己的镜子,满含情欲的少年全身是透明的黑丝,唯独小奶子和淫逼处是裸露的。
----书房----
“没有,兴许去哪玩了吧,小孩子吗,总是闲不住。”
“哎,这孩子,越来越管不住了。也怪我,没给他一个好童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军山,你多担待啊。”
不是的,余年很乖,为了母子能维持表面幸福的生活,努力舔舐着继父腥臭的肉棒。
“那可太好了,军山,等他回来我就和他说。”
“好了,军山,我也不打扰你了。真是谢谢你的接纳,还对年年这么好,不嫌弃我们孤儿寡母的。”
随着余母离开,禽兽继父不再隐忍的用力狠踹骚逼,踹的两片阴唇乱拍,踹开幼子红艳的逼口,踹肿幼子的阴蒂。
“年年真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好好听话一点也没有躲避呢。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是那么会吸爸爸的大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的认真舔弄呢,就是深喉有点差,不过没关系,爸爸喜欢年年这副青涩的样子,爸爸可以教。来,把爸爸的东西吃下去。”
“啊,把小舌头吐出来,爸爸检查检查。”
“真乖啊。”
“没事,来爸爸把年年抱桌子上,抱好腿,爸爸给年年看看。”
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被踹肿,完全肿翻,带着一个个深红鞋印,骚豆子肿得发胀,合拢的逼口已经被撞开一个红艳艳的小洞,漏出内里娇软的逼肉来。
禽兽继父毫不在意继子的惨状,抽走几张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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