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董溪儿的安全撤离创造条件。
他故意摇晃着腕上的手铐,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然后戏谑地大笑道:
“嘿嘿,这手铐戴得还挺有情趣的嘛,看来我跟这玩意儿颇有缘分呐,以前我用手铐锁住罪犯,如今却被它锁住了我的双手,人生啊,真是比相声还逗,一不小心,就成了自己段子里的笑料。”
看看董溪儿还没走远,方俊泽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他干脆大声吟出一首诗: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过零丁洋》)】
董溪儿听着赵沧澜那慷慨激昂的吟诗声,字字句句如重锤击打着她的心扉,她边走边回头,眼中泪光闪烁。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不断用衣袖轻拭,强忍着不让哭声溢出。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赵沧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句诗都仿佛是他对过往经历的深刻总结,也是对当前困境的勇敢直面。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触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弦。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这两句诗更是将国家的危难与个人的命运紧密相连,让人不禁为之一叹。
围观的老百姓们,原本只是旁观者,此刻却仿佛也被带入了那风雨飘摇的年代,与赵沧澜一同感受着那份无奈与悲壮。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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