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与这帮领导共事,就有些头大。
赵沧澜扶着车把手,摇摆着车头,躲避着路上的坑。
自行车上下颠簸,震得他屁股疼。
一辆拉着猪崽的手扶拖拉机从他身边经过,黑烟滚滚,尘土飞扬,道路不平,颠得猪崽嗷嗷乱嚎,叫苦连天。
赵沧澜被尘土迷了眼睛,一张嘴,嘴里都是沙。
想着里镇政府不远了,一鼓作气,把自行车蹬得飞起。
到达镇上的时候,他已经灰头土脸,汗水从他脸上流下,混着脸上的尘土,就像一个泥人。
这时,意外发生了,只听咔一声,车链子掉了。
唉,出师不利。
赵沧澜翻身下车,把车推到路边杂货店前,蹲下来修理。
脸上的汗水沿着脸庞滴到地上,他时不时用衣袖擦拭。
早上出来穿的白色衬衫,这时已经发黄了。
杂货店的老板娘,五十多岁,风韵犹存,盯着赵沧澜看了许久,脸色很奇怪地道:“帅哥,热坏了吧?买瓶水喝喝。”
赵沧澜把车链子修好,口干舌燥,正有买水喝的意思,他的手伸进绿色军包,没想到手一伸进去,手指就从包底露了出来。
他脸色一变,连忙打开包看了一下。
绿色军包底部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小洞,刀口整齐,一看就知道是被刀片划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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