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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沧澜听说,连忙把凑进去的脑袋拔了出来。
矮小精悍的老者忽然注意到了这个人。
他看了看这个人头,又看了看头像,忽然惊咦一声,好像看见了唐僧吃肉,大声嚷道:“我去!我发现了什么?你不就是……”
“不不不,我不是。”向来低调赵沧澜吓得赶紧逃走。
另外两个老头看向走远的赵沧澜,又看了看报刊栏上的头像,忽然变得激动:“是他是他就是他,似瓜似花众人夸!”
赵沧澜跑的更快了。
老干部活动中心旁边的一条街,就是思贤路,思贤路往里走不到一百米,就是人事厅,军转办就在人事厅三楼。
赵沧澜两手空空,站在人事厅大门调整了一下状态,正要进去,忽然想起老父亲的话。
有时候,递烟能增加跟陌生人的友谊。
他看了看街道两边,在人事厅的斜对面,有一家烟酒店,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人坐在店外的躺椅上乘凉。
赵沧澜走进烟酒店,本想买一包8块钱的红塔山,想了想,还是精心挑选了一包20块钱的上等香烟玉溪。
这烟应该可以了,出手不算寒碜,他在部队从来没抽过那么贵的烟。
买好了烟,寻思着一会到军转办见到王处长,当着他的面拆烟在礼节上有些不妥,于是特意撕开烟盒,用食指在烟盒底部轻敲,香烟向上稍稍露出了头,便于取出。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这才把香烟揣进裤兜,准备离开。
胖墩墩的老板看起来忠厚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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