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两个人相同步调的跫音,守在“调教室”外的男人感知到了远处传来的响动,细微地动了动耳朵。
鹰枭般锐利的目光扫射过来,在对准步伐体态可谓摇曳生姿的女孩的那刻,本就不佳的面色更黑了几分。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囿堂直接无视她的耍狠,照旧将那着装清凉但脸色平静到有些漠然的女孩盯着看。视线过于直白深重,惹得本不打算理会的殷韵也无法继续无视下去,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无言凝视中,她踮了下脚,越过水婔望向室内,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临门一脚的事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没等殷韵吱声,水婔抢先一步开口,“毁不毁约是他能决定的吗?这‘合同’签订的时候也没经过他同意啊。”
据说本次新到手的这位是因为所在经济公司的老板胃口太大,碰了不该碰的黑产却又投资失败,亏损巨大无力偿还,被多方追债,最后全被归拢在kara手里,成了他最大头的债权人。
很不巧,屋里的这位正好是公司比较拿得出手,又最符合kara目前口味取向的一个。
在被送走的最后关头才得知自己要被卖掉的男人不明白也不理解。他愤怒过,想要抗争,然而年幼无知时签下的阴阳合同成了压垮他脊梁的稻草。
然而这种妄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人家都快死到临头了,再贪财也只能视金钱如粪土。
总而言之能从她这儿无痛无伤重回自由身的几率是零,毕竟要是一早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用被逼到被人拿来做地下交易的地步。
于是她抬起脚,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从讲台桌上摆放着的一系列“教具”中挑选走一根细长皮拍,遥遥指向被压得趴伏在地,仍旧不停挣扎着的男人的脸,殷韵抬眼,锁定黑衣黑裤保镖打扮的其中一个,冷冷开口:“你们走吧,这里就交给我。”
察觉到身上的重量与压力通通松懈的当下,地上倒着的人儿几欲要站起来,却又因为被长久捆缚着的四肢麻痹无力,腿一软,再度摔了下来。
殷韵看了眼他不停跌倒又再度爬起的狼狈身影,没有要施以援手的打算,转而微笑着面向门口:“姐姐,帮帮忙,替我关下门。”
后来人都散去,只留囿堂一个挺拔得像一尊沉默的雕塑,无声地屹立在紧闭的大门前。
收回视线,走下讲台,殷韵拉了把椅子放到男孩跟前坐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观察了几分钟,被缚住手脚在地上奋力蠕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美观,欣赏他衬衫领口下春光乍泄的锁骨和胸膛也索然无味,于是放下了翘着的左腿,俯身朝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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