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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今冷漠至极,在这尚可之外,他们还是打断了筋打断了骨都断不了的共同血脉......
两个人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血汗,就连长长地睫毛都挂着晶莹。
易洵之受的伤比周应淮的还要重,纵使如此,周应淮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背、嘴角、前额还濡湿殷红。
当周应淮看向易洵之的时候,面上已经恢复如常,只是那双瞳眸深沉一片。
风声在耳畔呜咽,昔日手足,现如今水深火热,你死我活。
“她是怎么疯的?”易洵之的眼角濡湿,微不可察的落了泪,手心发烫,心却是凉的。
“只有死人才配知道这个秘密。”周应淮掠了一眼易洵之,声音森冷的传去:“我想,她也不想见到你。”
他放下了袖子,视线落在了远处的墓碑,张唇轻声说了句:“她永远都不想到你。”
易洵之一颗心急速下沉,转身迈步下山,一步步都艰难沉重。
仿佛回到7年前,她给他留下的语音箱留言:“善自珍重。”
就像一根常年卡在他喉咙的鱼刺,明明鱼只有7秒的记忆,那根刺却经年不消,很痛,却没有一滴眼泪。
那么痛,他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 原是他错了......
......
墓碑前,周应淮看着两位老人的遗容,忽然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良久之后方才蹲下身子启唇:“爷爷,奶奶,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兄弟情了。”
世人皆说:“时间是良药,会让伤口慢慢愈合,直至消磨得被遗忘。”
只是这句话,错了。
时间永远都不可能让存在的伤口完完全全愈合,它只是淡化了那些曾经的伤害罢了。
就如易洵之所说,他为了舒岁安,可以卑微如尘土,却唯独不愿直视她的过去,因为不愿失去她。
她的世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么多事情,不过经年之下贫瘠得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因而不愿再轻易托付。
—— “爷爷,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如今的她只会盲目前行不顾伤痛,不想回头亦不想回望,对于她是残忍的,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 “我没办法自欺欺人的说出不在意,但我不想再失去她了。”
我做不到。
2013年以前,我和她曾经承诺过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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