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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周应淮听闻后声音的音调高了几分,人也抑着并没有真正动怒,是上位者的威亚所致,语调淬着冰:“他不是知道我本人带走岁安吗?他想把我的爱人带走,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踏过我的尸体,否则谁也别再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7年前他的“善”让他错失良缘,让他吃尽“恶”苦头。
都说善恶有别,7年前他就是太善了,以至于他知晓,唯有恶才可以制恶。
那么,他来,他迎。
......
舒岁安被一阵恶心感惊醒,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凌晨5:53分。
她赤着脚走向窗边,外头的天还是漆黑一片,天边也还是昏昏沉沉的。
昨夜应是太累了,一觉到清晨也算是好眠一夜,梦里她好像一言一行不曾疯癫过,走在阳光下与常人无异。
梦境对她太慈悲了,现实对她却并没有温软半分。
昨夜周应淮对她说晴天便出去,这不,天就酝酿出一场倾盆,雨滴落在窗沿边,还发出噼啪响。
舒岁安站着看了会儿,把窗子朝内掩了,雨滴随风低落在她的脸上,又说不出的刺骨寒凉。
她前去盥洗室洗脸,只是镜子里的脸苍白憔悴,看着确实不像常人,怪不得其他人看她的时候总会带着异样的眼光。
昨夜周应淮并没有歇在房内,她洗了一把脸后赤着脚走出卧室,顺着楼梯,她瞧见厨房里秀丽姨在准备餐食,见她下楼,她笑道:“丫头,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舒岁安只笑不语,她不想说话,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她并不能保证自己看似完好的表面,实则无法真正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所以只能静默,尽可能挂着淡笑不言。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亲人,在她犯错时,能够无条件对她诸多包容。
“岁安———”背后有一道淡淡的声音唤她,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把声音只能是周应淮本人。
舒岁安循声回头,眸色沉静。
她想,如果周应淮不是商人,或许还真的可以靠脸吃饭。
7年前的他年少有为,能够把简单的搭配穿出贵族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魅力。
那么7年后的今天,已过而立,,在世间历经磨砺,身染了一层成熟的韵味。是淮安市众所周知的商业巨擘,是淮安市上层贵圈里未婚女性眼中的极品伴侣,完美的脸庞就是上帝造物炫技的杰作,而那双深邃让人看了不由陷下去的过目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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