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左右逢源上来的,前几日,周婉凝说的没错,言语的刺耳,是因为那也是真的。
宴会上,见了周应淮念念不忘,见色起意,深知攀附不上,她也只是放心里。
却不知自己这副面容,入了冯家二叔的眼。
当夜便被主簿灌醉了,点名了送去他那里,她也知道,半推半就,从了。
毕竟,那是登天梯。
白日里,她是最体面的乐队一把手,背地里是别人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她知他人眼里,是不堪,是心机,是不入流。
只要能攀上,她不在乎这些身外物,包括自己的里里外外的清白名声。
有一次,便有第二、第三次。
冯二与冯四毕竟上了年纪,精力总有不济,只能靠凌辱她,满身伤痕、奄奄一息,才放过她。
她咬牙忍着,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她便可以自由了。
名门大大小小的宴会何其多,主簿赚得盆满钵满。
而她一场又一场的演奏,不知疲倦,熟能生巧,渐渐地也配得上一把手的名号。
不再怯场,无惧台前紧张,每每弹到高潮,她似是泄愤,投入且高昂。
过后,落幕,总能迎来雷鸣鼓掌。
她开始习惯,白日里与冯四虚与委蛇,夜里还要伺候冯二。
兄弟二人心照不宣,黑白交替,乐此不疲。
第二日,她还要接踵演出,即便面色不佳,仍要继续演出。
因为这是她的饭碗,保不住自个的清白,也要保住饭碗。只能差跟队的化妆师,用精妙的技艺掩盖她的倦意。
一次演出完成后,遣走助理,一人独去洗手间,掏出女士香烟,抿一口,只有此时此刻,才属于她杨倩本身。
小门小户的自己,为了攀上这道门槛,唯有这副皮囊。
家中父母从小只让她攀高枝,要不择手段,要不顾一切,想及此处,她心唯有可悲。
她只是家中弟弟的吸血包,是他开“门”的钥匙,踩着她,弟弟才能在圈中站稳脚跟。
而遇上冯润华,长廊上偶遇,他靠在廊道上,晦暗的看着自己,似是专门等了自己许久。
在台下,他落座在第一排最贵的位置,左右两边是自己主簿以及主办方的领导。
伺候着他一人,对他唯命是从,对他毕恭毕敬。
他差人给自己送了一个昂贵的花束,放在她休息室的门前,落款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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