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怎么说呢,他心里对甘宁的忠义还是相信的,但这么大一摊产业,甘宁能否搞得清楚却不怎么好说了。
毕竟,甘宁并不以这方面的东西见长,只不过他想的却是,只要甘宁能护住便好,过个年嘛,也就个把两个月,待明年春耕,还得给甘宁配个智囊才行,最起码是个账房先生吧,否则,甘宁还真不一定顶得住。
“爷爷放心,甘宁忠义,自不会有何问题。只是那账目短期之内想来也不会有太多变动,无非是日常开销。明年开春爷爷可以物色一可靠的账房先生过来,又或者回东海坐镇便无忧矣。”刘俊笑道。
说到这个,糜老爷子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想出来走动走动,该放下的东西便一定要放下了,遂便不复多言。
一路的晓行夜宿,队伍终于在七天后回到了平原,已然是腊月初四,让刘俊不由得大为感叹,这个朝代的时间真不值钱。
这八百余里(按折算约四百多公里)的路程,按以前自己开车高速疾驰,也就只是半天的时间便可到达,如今却整整花七天。
好在一路的风平浪静,再也没有哪一路的强盗霄小过来抢劫,想来也是看着他们人多,还有披坚执锐的骑兵在前路开道。
如果路上再有险阻,这时间恐怕还得更久。
太史慈也早已将母亲接来,典韦也从雒阳方向回来了,庞德却留在了山阳。
据典韦说来,是庞德主动要求留下的。
古称“山南水北”谓之“阳”,而山阳位于太行山之南,因此称为“山阳”。
山阳背靠太行山,常有盗匪出没,庞德便在此择一易守难攻之地作为据点,坐镇于此,日常向荥阳与平原两线派出人手巡视。刘俊甚感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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