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益于
此时城外,匈奴骑兵纷纷列队,城下三百步的地方,骑兵基本上都已下马,数千匈奴兵一手持骑兵盾另一手执弯刀,身上斜挎着系着飞爪的缆线,五百步之外的的匈奴人正骑在马上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首领下达攻城的命令。铁骑踏起黄沙,旌旗招展,遮天蔽日。匈奴首领振臂一呼,数千下马的匈奴兵便如潮水般向城门涌来。
望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匈奴兵,耿纪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他已有点记不清今天是第几次打退攻城的匈奴人了,城中县令早在匈奴人还没到的时候便已早早的弃官潜逃。而军中的司马刘明却因不明敌情,引城中本就不多的千余兵卒到外面去与人斗将,不想却是被匈奴人阵斩,只逃回了廖廖数百残兵,幸亏军侯陈严见机不妙关闭了城门,据城而守,苦守了数日。如今求援信已送走数日,陈严也在城头上中流矢身亡,而自己这个队率却是被他临死前指定为军候,统代郡之兵,听着耳边的喊杀声,耿纪心里更苦了,如果可以,自己情愿不要这该死的军职提升,背一城百姓之存亡,这责任太重,自己还太年轻。但眼前的情形却由不得他多想,匈奴人已奔入了弓箭手射程之内,
“弓箭手准备!放箭!”耿纪高喊,声音嘶哑,但经数日的据城苦守,众兵士也快速地成长,成长不了的,基本上都已躺下了。顿时,城墙上万箭齐发,飞向匈奴兵,匈奴兵纷纷举起小盾挡箭,但仍有不少人中箭摔倒,城下传来不断的惨叫,不断有人倒下,仍有有三四百人奔到城下
“啪啪啪啪”,一阵飞爪抓墙的声音响起,“砍登城绳。”随着耿纪的呼喊,众兵卒纷纷拔出配刀或剑向刚刚落在城头系着飞爪的缆绳砍去。一时间,挂在墙头上的缆线纷纷向下坠落。紧跟着就是一阵的滚木?石,城下的匈奴兵又是一阵哭爹喊娘的哀嚎。
栾提于夫罗,今年刚过而立之年,去年的冰灾给草原的部落带来不少的损失,今年一开春便接到其父羌渠单干的命令,南下掠夺粮食与人口,其它
各地方都是一路势如破竹,想不到在代郡这个地方碰到如此激烈的抵抗,他已记不清类似的情形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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