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其奉上。”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想那小娃定是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否则怎会行此下作之事。此等落难之人,非偶有周济。不妨事,不妨事。哈哈哈。”张飞说完哈哈大笑。
“好,翼德果真是性情痛快直爽之人,我等今日首次相识,同台共饮,当满饮此杯。”两人意气相投,便开始了一顿胡吃海喝。林俊本就“酒精”考验,喝这种低度酒自不在话下,当下两人左一碗右一碗的喝得好不痛快。随即,林俊讲起阿丑病倒在城隍庙,自己今晚想要跟老师卢植回禀,想明天请阿丑到卢府养病之事。哪知张飞却是脸色一正道:“想不到那瘦娃,小小年纪,竟如此义气。真的折煞世人。”复又想到什么一样:“林公子可取字了?”
“蒙恩师厚爱,赐字辰逸。”
“嗯,方才听公子所言,卢太守是汝师父?莫非前段时间盛传卢府拜师的正是公子?”
“正是在下。”林俊又是一拱手。
“辰逸今天如何仍有雅兴在此与我喝酒?莫非今天卢府发生的事你并不知道?”张飞已停止了吃喝,环眼直瞪着林俊。
林俊见张飞神情如此严肃,心道,莫非卢府今天真有事,哦,难怪,卢植叫我可以游玩得晚一点再回府,原来府中真有事。
“翼德休怪,辰逸实不知情,还请实言相告。”
“卢府今日被人逼债,卢太守一向清如水,明如镜,想来无甚积蓄,是以今天被人逼债,难免斯文扫地。辰逸不如先行回府去看看能否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吧。”听到此,林俊大吃一惊,一点吃饭的意思的都没有了,朝张飞一拱手:“兄弟告辞了。”直接推开窗门,纵身从二楼飞跃而下,张飞在上面看得真切,看那悄无声息,尘土不扬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声,“好俊的轻功。”复又看了看满桌子的酒菜,哑然失笑:“原来是个吃白食的家伙。哈哈哈。”说完,给自己连续倒了三碗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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