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模式下,双方的权力关系根本不平等,那个社会学家的行为也早已违反学术规范和伦理。
帕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名字叫亚当,你听过他么?”
没有……
然而迎上帕玛的眼神,商略怎么也说不出自己的猜测,“我……我对这方面关注的比较少,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帕玛好多年没哭过了,看到商吓呆了一样的表情,他很为自己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宣泄情感。
帕玛看着他,笑得更厉害,哭得也更凶了。
“你啊,对我们这么好干嘛……”
帕玛将脸深深埋进掌心,泪水仍如泉涌。他忽然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拢住他的肩头。商略抱住他,好像一只笨拙的企鹅,拍打早已退化的翅膀,“帕玛,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想向你道谢。七年来我走遍这片大地,一直在寻找像你一样的人,为了保护所爱而鼓起勇气对抗威权,是你们让我看到了希望,而我也想守护这份希望……”
商略说完了也没松开手,维持不舒服的驼背姿势,静静拥抱着帕玛。
帕玛在商略怀里重新活了过来,他现在感觉好极了,头一回,他认清了亚当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认清了他的庸俗懦弱。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拉吉莎的,听起来更沉重迟缓,简直像头大象。帕玛轻轻推开商,是时候重新振作了,他早已过了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