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清先生是自愿的?”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时间到了。”
“啊……”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陆北宗迈进院子的右脚在即将进院时,突然停下。
陆北宗停下脚步,他在踌躇,院子里来了位不速之客,而他可能还不得不去见人一面。
男人刚跨过门槛,身后开着的木门就迅速被一阵风自带起关上。
陆北宗抢先开了口,院子中心里,身着黑红战袍的少年,神色悠哉的蹲在脚下的剑柄之上。
陆北宗立即领会到了神君的意思,只是再过半个时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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