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告诉他,若不是这棵缠绕封禁的曼陀罗花,恐怕他现在早就成了粉末哪还有和正气上头的神君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越来越冲的杀气围绕着这位少年神君为中心点不断像四周蔓延扩发,陆北宗当即就被这来自远古上神的威压逼的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吐血再次倒了地。
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住的威压力量,将陆北宗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用千百座大山来碾压器脏再强行粉碎。
“陆北宗愿意来替被胞弟玷污的祭品。”陆大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个所谓的祭品,真正的用途是干什么的。
“继续脱。”这位易燃易爆炸的少年神君不悦的面露愤色,居高临下用着血气阴森的剑刃抬高了面露羞色的陆北宗下巴。
陆北宗平日里从不接近男女之间的情事,所谓鱼水之欢的周公之礼,对于一向自律的陆大将军而言,仿若是场天方夜谭。
个干净尽情的蹂躏,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女,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性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白皙滑嫩,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婆婆妈妈的,这就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服侍人的招数?”
陆北宗是第一次做下面承欢的那位,后穴得不到充分的开拓和润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难塞进,跟别提少年神君那个根本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巨大阳物。
发的紧涩将陆北宗折磨的不断喘着气求神君再给他点开拓的时间。
陆北宗觉得自己的脸上就是被大火侵袭后才会有的滚烫燥热,将他颤热的身子不断燃烧颤抖,又像是濒临死亡脱水的鱼儿窒息于这个凉意跟情热结合的晨日。
塞外的夜晚是刺骨冰冷的凛冽寒风和随处可见的巡逻警惕,这里没有娇柔的女人伴身伺候,更没有所谓的香艳温柔乡。
可这并不代表,陆大将军真的什么都不知。
陆北宗实在是不想描述自己此时的身心与感受,他闭着眼呼吸粗重,脑海里渐渐形成了当时无意中看到的本子图。
搁后面那处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本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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