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宰相之一,好像叫夏继温,官居从一品正二品专司,现在是给前方将士运粮来着。
晓山在前院大堂,会见了夏老相。与其说是会见,倒不如说,是跪见。晓山一进大堂,二话不说,纳头便拜道:“侄儿,叩见夏叔叔,夏叔叔今个儿身子甚是有气魄,真乃是老当益壮啊”。
夏老相,手须胡子,含笑道:“侄儿,这一回来,就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油嘴滑舌的。不过,你也太大胆了,既然回家了,也不给你爹传个信报个平安。你爹前些日子听说你失踪了,甚是挂怀,特求老夫押粮之际,看看你”。
晓山忙惶恐地道:“夏叔叔,教训的是,侄儿前些日子受了伤,这几日才回了家,而且脑子至今还没好全,一些记忆残缺不全”。
夏老相脸换仁慈,一声长叹,“侄儿可受苦了,让你孤身一人走动江湖,使江湖草莽能为朝廷所用的事儿,确实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有欠考虑”。
晓山舒了口气,算是胡能过关了,但总感有所欠缺,机灵一转,便道:“夏叔叔,侄儿请求,您千万不要让家父知道我受伤之事”。
夏老相脸部舒畅,颔首微笑,赞道:“孺子可教啊!孺子可教啊!”
话也没多长,看来,这夏老相很有责任感,几句,马上就走,晓山命府里准备了些干粮小吃,算是孝敬长辈了,也没送出去。
送走了夏老相,晓山独自闲庭阔步的在院子里走,穿过东苑门洞,走过小桥,发现小路两边种满了花花草草。再往前看,前面离房子不远,正有一女子,身着淡绿衫子,不是妹妹有事谁呢。只见她,正拿前面的花花草草出气,难道还是为自己撞着她生气,晓山心中那一个无奈啊!
孟晓山走到她身后,手中拿着玉环,温声道:“妹妹,你在这里?”
这妹妹转过惊奇地脸,一声娇叱道:“谁让你进来的?哼,你进来干什么?”
晓山只能叹息一下,这侯爷咋和妹妹关系这么差啊,仍好气地道:“妹妹,今个儿是哥哥不对,弄坏了你刚买的玉环。这不,我在街上给你买了个一摸一样的回来”,伸手递出。
这妹妹好像还是很生气,仍喝道:“走!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好心?”
晓山算是撞墙了,这好声好气的,这丫头一点面子都不给,再说了,一方面是哥哥,另一方好歹还是侯爷呢,咋这么不给面子的?这有多大的仇啊?一家人搞得这么僵。
这是,屋子传来一声“萍儿,不得无礼。怎么能这样跟你哥哥说话”,声音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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