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瑶佳听言放下心来:“你是被许婉仪做了筏子,她只是想让方德仪和赵荣华两败俱伤,今日不管是谁走在她旁边,都得去踩方德仪的裙摆,若是赵荣华今日腹中的孩子出了问题,方德仪只怕要叫王太后按住永不能翻身,一石二鸟之计。"
言贵人问:“许婉仪不怕被人抓到?到时候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言瑶佳拿过纸笔,模仿着言贵人的笔迹帮她抄着佛经:“许婉仪刚入宫时并不像现在这样锋芒毕露,是懂得藏拙的,可自从芸丽的事开始,她就越发的显眼,你觉得是为什么?”
“许婉仪的确变得张扬了许多。”
“那许婉仪如此行事的底气是什么?她虽然是顺昌侯府送进来的,可又不是主家嫡女,谁让她有敢和郑国公府,永安侯府作对的倚仗?”
言贵人默了一会儿,小声的道:“皇上…”
言瑶佳竖起了食指抵住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言贵人仔细想了想,她低头沉思着言瑶佳的话。
“这次赵荣华出事,太后都出面了,皇上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有些不合常理。”言贵人有些明白言瑶佳想说什么。
“赵荣华的这个孩子,算是皇上和太后的妥协,可皇上心里未必高兴,皇上不喜欢赵荣华,这个孩子,皇上也没有什么期待。”
“所以。”言贵人接着说道:“太后才这么在意赵荣华的孩子,要罚我们给赵荣华撑腰。”
“许婉仪与她们斗法,我们离远些就是了。”
赵荣华在长信宫里养胎,不用去日日请安,张嫔也还是日日吐,也不出芷萝宫。
方德仪和言贵人被禁足,一时之间少了四个人,请安时也大多是走走过场,皇后说两句就与她们散了。
房濯的满月礼既然定了在宫里办,皇后免不了要费心操持,忙了几天算是把一切准备妥当。
满月礼那日福康长公主抱着房濯早早的就进了宫,先去给王太后请安,太后见了福康长公主怀里的孩子,喜得抱过来逗弄了一番,看着房濯笑眯眯的道:“是个俊俏的哥,哀家的乖外孙儿。”
“母后眼里现在就只有濯儿了,都不在意棉棉了。”福康长公主撒娇的靠在王太后的肩膀上。
王太后宠溺的捏了福康长公主的鼻尖:“棉棉是哀家最爱的女儿,哪有不在乎。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和自己儿子吃醋,丢不丢人。”
福康长公主笑嘻嘻的说:“母后,您就别打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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