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
后庭深处被南桧书的东西浇灌了,陈冠却没法抱怨,他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趴在南桧书的肩头想,结束了吧,之前和他玩乘骑的姐姐体力真好……
“……?”
这时陈冠才奇怪南桧书怎么知道乘骑和后入……
当然,又被按着后入的陈冠没法深思下去了。但是南桧书动了几下,又黏上来亲吻他的背,他很喜欢那种缓慢的速度,能细致地感受到陈冠对他的挽留,还能一边动一边在背上吮吸轻咬留下痕迹。
南桧书的脸颊鼓起气,虎牙猛地陷入陈冠的皮肉里,他惨叫一声,因疼痛收紧了后穴,南桧书再次内射了,烫得陈冠也射了出来。
罪魁祸首摸上前方疲软的肉物,笑嘻嘻道:“一起出精的感觉很好吧。”
玩弄到一半,南桧书的手离开了他,孽根也退了出去,没了支撑的陈冠侧躺在床上,随着他无力地喘息,乳白的浊液从已没法紧闭、微微翕合的红肿软肉中流出,脸上满是失神的余韵。南桧书看着又来了感觉,抬起陈冠一条腿又将自己送进温暖的甬道中。
“你……休息一下。”
南桧书没有说话,但下身挺进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坚持。陈冠瞥了他一眼,将头埋在床尾的被子中。
虽然陈冠表达反抗的举动实际作用约等于无,却还是激起了南桧书的不悦,于是最后遭罪的还是他自己了。
“操……南桧书,你发什么疯!”
南桧书这样狠狠操弄几下,才松开了被他咬上一圈齿痕的胸,他伸手轻柔地摸了摸陈冠的脸,在他回瞪自己时指向下腹。
“……”你妹。
那孽根在他谷道里捣得越来越狠,基本上都是退到最后再一下子全部送进,嘴上含着陈冠身上的一块肉咬,他很喜欢陈冠胸前的肉,两粒豆子也被玩得红肿异常。陈冠毫不怀疑南桧书会真的将他的肉撕咬下来,于是动手推却南桧书的脑袋,却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小冠很美味啊,给我吃好不好?”
“滚。”
“……”
南桧书真是个畜生,再被浊液刺激得浑身颤抖时,陈冠咬牙切齿地想。
栽在神医表象中的陈冠满怀愤恨地下了决定。
等到他终于疲倦之后,他才拥紧了满身伤痕的陈冠,陈冠的体温较冰,被火热刺激得抽搐一下,却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南桧书含着自己的下唇,忍耐住快要漫出胸腔的喜悦,然后才把已变得非常硬挺的火热从陈冠下面抽出,看到自己昨夜耕耘的种子从没法合拢的那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