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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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李闻，一字一句问：“那我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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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摊了摊手：“我再神通广大，也生不出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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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渡拔出了夷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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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眼睛一瞥，笑道：“是了，她当时拿的就是这把剑。她以为我是个凡人，怕我吓到了，就把这把剑埋在院子里的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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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弯弯地笑起来，因为他爱笑，看不出半点和云无渡相似的地方：“你和她，长得很像，性格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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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山剑发出战栗的细微声响，这是云无渡第一次觉得自己握不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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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剑，攀附着满刺的藤蔓，扎进了他的手臂，夺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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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地呼吸了许久许久，喉结发紧，干涩得无法蠕动，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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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常旭君屠尽云府满门，是谁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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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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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把仉河变成黑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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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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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我重生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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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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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担忧地扶住了他的手臂，云无渡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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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搅得京都瘟疫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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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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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传出我的血肉可以入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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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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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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