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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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凄然一笑，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我没见过的。但我的名字，白瑜，确实是他取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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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渡：“你看清楚！他是鹤伯！是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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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我知道，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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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轻轻搭在云无渡肩上，云无渡扭过头，正正对上他那张笑脸，只觉得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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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我确实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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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笑着，仿佛说出的是什么戏曲里的剧情，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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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无渡却一怒上发冠，心肝脾肺都热了起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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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质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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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师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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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李闻平静地看向白玦，“她死了，被他杀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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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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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该死了，自从赤牙山剔骨发誓，她就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我的丹药吊着性命，她早就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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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不过是步入正轨罢了，人各有命，或早或晚，当初她为大梁选择诞下子嗣，就要接受被子嗣所杀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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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渡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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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闻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挑眉，然后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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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想做就是做了。人生在世八千年，你知道我有多无聊吗？身边的人，妖，兽，都如流水般，斯人已逝，独留我一人站于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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