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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折磨,也不是一顿放纵的酒能麻痹掉的。
叶星还是觉得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再联想到这些年家里人对自己的疼,心底的感动和恐惧在相互冲撞中,让她庆幸又害怕,眼眶也跟着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然而,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无法控制地拿白玥及白玥的养父母和自己及自己的爸妈相比,导致将要转好的心情又变得更糟糕。
可惜自己想起的过去并不多,暂时还没在记忆碎片中找到疑似白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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