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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想开口说可以换，便只看到了两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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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轻笑一声，那个高挑女生接连两天来店里，她还以为她就是个高冷的性格，没想到...是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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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她正轻抚身旁那女孩的头发，眉眼微弯，温柔得与之前看到的不像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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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安静地看她对着数学答案，没有注意到店员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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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一直紧锁着眉头，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地勾勾画画，不断发出笔尖划过纸面的“哗哗”声，让身旁人不自觉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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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终于对到了最后一题，沈如皎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手心发汗，悄悄拿出纸巾擦了两下。却发现刚擦完，细密的汗便又溢出掌心，索性将纸巾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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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对完答案，眉头仍旧没有舒展，让人心中更加忐忑，这是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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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她的话似要脱口而出，却听见她说：“沈如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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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屏息看她，紧张地吞咽了一小口口水，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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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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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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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神情挂在沈如皎脸上，语气亦是比平时加快了几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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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仍旧呆滞望着她，“我好像一道题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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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松了口气，拳头展开轻拍胸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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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咯咯直笑，从没有看见过沈如皎这幅样子。——她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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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你们的奶茶好了。”店员看到两人相视一笑的样子也不自觉眼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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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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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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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道谢声交叠响起，店员看了眼桌面，“这位同学是不是考得很好，提前恭喜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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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浅笑一声，再次同她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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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对理综，宋之妧实时同她反馈：化学错了两道小题，生物的最后一道大题没见过，估计会扣些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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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完化学和生物，两人的心态都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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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到物理的多选题，“最后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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