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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数学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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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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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郑重点头，“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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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你喜欢的，你都会坚定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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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沉默半晌，自己似乎不是这样，比如之前的IMO，她都险些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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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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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心下一沉，又听见她说：“但是真正喜欢的，兜兜转转还是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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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坚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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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在心里很认真地思考了她这句话，既然结局还是会选择喜欢的，那为何从一开始不坚定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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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顽，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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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试着去坚定选择一切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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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轻笑一声，“阿皎姐姐，要尊重自己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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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又胡乱揉了她的头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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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何时怀里的人似乎睡着了，口中还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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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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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也阖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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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温软此刻更加明显，沈如皎轻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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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思绪，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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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如皎早起帮着石海英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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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睡到自然醒时，身旁已经没有了人，慌张朝她睡过的地方摸过去，已经没有了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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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颤，披了件外套穿了拖鞋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厨房里她和石海英的聊天声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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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虚惊一场，宋之妧抬手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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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身回去洗漱，再出来时，沈如皎正准备去喊她起床，两人正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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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姐姐，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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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快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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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英看到她起床，打趣她：“看看人家小沈，都会做包子嘞！这也得向她学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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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乖乖答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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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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