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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忘了拿出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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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坐在公交车后排时一起听歌已经成了一种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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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她一半，点开音乐软件，看见她搜了一首《当我们老了，就定居在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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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坚定/如果你也不在意流言与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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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词，两人想到了什么，心中俱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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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捏着她的手不自然出汗，轻轻松开，欲盖弥彰说了句：“有点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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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偏过头看她，轻轻一笑，柔声道：“阿顽，我们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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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追问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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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又摇了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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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语气分明是话里有话。为什么要强调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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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纪小不能谈恋爱，还是年纪小不明白性取向，还是年纪小看不到这条路的艰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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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想说的是其中的某一点，或许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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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她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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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带她回了家，奶奶不在，不知道是到哪里遛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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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早已晾干的桂花，还有米酒、糯米粉和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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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熟练地和面，两人一起将面团捏成小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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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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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轻笑一声，“之前奶奶教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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