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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复杂？是跟沈元槐相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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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捏着电话的手指一颤，如实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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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独立的，你不应该被她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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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她，我是我，我不应该被她影响的。沈如皎沉默半晌，笑着问她：“阿顽，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参不参加数学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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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轻挠了挠后脑勺，“我...我觉得你写数学题的时候很好看，是天选的数学家，而且小姨很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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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轻笑一声，觉得她写数学题的时候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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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给虞老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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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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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继续参加IMO，请虞老师为我保留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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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欢呼一声，“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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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不自觉眼眉更弯，温声道：“阿顽，快中考了，要自觉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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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连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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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迟迟舍不得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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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边苍老一声，“娇娇，吃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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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才同她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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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怎么和虞静和说的，等她再去找虞静和问题的时候，虞静和调侃她：“你怎么把你的阿皎姐姐说服的？我那天都没劝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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