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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的说法,按理来讲自己就不是睡醒的。
为什么?难道与那把莫名其妙出现的湛卢剑有关?
姜肆自顾自地吃包子,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这一堆的事情都理不清,这件事暂时没告诉其他人。
看姜肆一言不发,猛男手肘一个拐弯,便将肉包塞到了自己嘴里,肉香四溢,幸福得紧。
他打了个嗝,猛吸一口豆浆后,冲姜肆抬了抬下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念,叫我猛男就行。”
沈念左手摸着下巴,右手弹了弹额前的碎发,头向右侧抬起45度,然后眉头微皱着向姜肆,摆了个自认最帅的姿势。
姜肆呼吸一滞,突然联想到一句话,人没有什么,便越渴望什么,因此常会自欺欺人。
“咳咳,那什么……你给我递包子的时候手上沾得有油。”
姜肆话音刚落,便看见沈念面无表情地起身,将腿上的两本书二话不说扔到一旁的空床位上,然后面容开始扭曲。
“晓禾,纸,快给我张纸,三千块的发型啊,啊啊啊——”
沈念一把夺过李晓禾的纸,径直冲进了卫生间。
像沈念这样……有点不着调的人会是护华司这样听起来貌似很重要的部门的成员?
姜肆在心底暗自发笑,他坐在病床上,用余光打量着还在房间里的两个人。
白日里见到李晓禾,很难把她与昨晚气势很足的那个女人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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