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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听了脸色一黑,没再搭理王波,又低下头忙活了。
他不想搭理王波,王波还不想放过他,“人这一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老阎你抠抠搜搜算计了一辈子,攒下了大把的钱,生又带不来死又带不走的,留着钱干啥!”
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的阎埠贵,王波得意地笑了一声。
敢得罪一大爷,我高低每天都得给你整两句,让你难受一整天。
有不高兴的,就有高兴的。
先是刘海忠终于蹲完五年大狱,重新回到了四合院。
再是远在云南种橡胶的刘光福,也回到了阔别十几年的家。
当天晚上,刘海忠两口子做了一大桌子,为分开十二年的小儿子接风洗尘。
刘光福在云南这几年倒是能吃饱了,可也就是刚刚能吃饱,看到满桌子的大鱼大肉,哪还能忍得住,什么话他也不说,就是一顿胡吃海塞。
等刘光福再也吃不下去时,他终于满眼不舍地放下筷子,抬头看着眼前的父母问道:“爸,妈,怎么就您二位,我二哥呢,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呢?”
听到刘光福问起刘光天,老两口脸色就有点不好看,可还是勉强笑着说道:“你二哥两口子分了房子后就搬出去住了,今天晚上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一大桌子菜。”
刘光福也是人精,一听就知道从小被打起来的二哥受不了这个家,有机会就跑路了,他赶紧真诚地表态道:
“爸,妈,你们放心,我好不容易回来了,肯定不会搬出去住的,我一定会在家好好伺候你们二位。”
听到光福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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