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柳如眉面上的惊讶,只是兀自讲着过往。
“萧冼昀年少之时,虽然也是中宫嫡出,年幼之时便被封为了太子。
可奈何萧冼昀的父亲与他一般无二,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在借着发妻的家世顺利即为掌权之后,便冷落了发妻和萧冼昀这个嫡子,转而,对一位家世平平的小官之女宠爱有加。”
说到这里,谢明华冷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对萧冼昀的蔑视和看轻。
“不得不说,在薄情寡义这一点上,萧冼昀虽然与他父亲如出一辙,却也没有他父亲那般的勇气和胆量。
他父亲敢光明正大的偏宠于自己最爱的妃子和他们的儿子,萧冼昀却不敢。
他只能一边厌恶强势骄矜的我,一边小意温柔的骗我。
一边骗我,又一边将他最爱的女人,藏在一个从未被我放在过眼里的低微位份之上。
甚至连他们的儿子,都不敢多看一眼,连为他延请大儒教授课业都不敢。
他萧冼昀背地里机关算尽,却也改变不了他畏惧于我谢家的权势,在我面前小意讨好,连他最爱的女人和儿子都要委屈求全的事实。
甚至,可笑的是,为了他们的儿子能够借我谢家的势力,他还不得不让他最爱的女人假死,躲在阴暗之处,苟且偷生。
让他最爱的女人,一直到他死,都依旧处在那样低微的位份之上,永远没有与他同葬的资格。
更可笑的是,哪怕是时隔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能够做的,也只是炫耀当初,她与萧冼昀在我眼皮子底下,是如何小意温存的。
一对每月里只能夜里私会个两三次的奸夫淫妇,竟然也开始将这样的事情视做可以在我面前炫耀的资本了。
不得不说,萧冼昀珍爱的这个女人,除了那张楚楚可怜,能惹人怜惜的好脸之外,其他的,都不值一提,就如同他们同样愚蠢的儿子一样!”
听到谢明华的话,花映雪他们,几乎都能想象到,在太后和谢国公府同时出事的那晚,重新出现在谢明华面前的文昭仪。
是以何种得意却无耻的表情,在谢明华面前肆意炫耀她与先帝的私情。
而当时的谢明华,又该是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面对这位曾经从未放在过眼里,如今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她面前肆意炫耀的故人?
想到这些,花映雪就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了这位虽然严肃起来,气势依旧威严不容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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