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徐流深眼底晦涩不明, 他手指在碗沿耐心地一寸寸磨。谈善心随着摩挲动作高高吊起, 少顷,徐流深倏忽伸手, 一把钳住了他下巴。
对方指尖尚有出锅云吞滚烫的温度,明明是恨不得啖其血肉的力道,生生收为一个托起的动作。
徐流深低哑而疲倦:“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谈善望着他双眼,忽地想起吉祥问他的话。很早以前,他的愿望是希望徐流深长命百岁,再后来他希望他快乐,他对他有很多希望,他希望他过很好的一生,即使这很好的一生里没有他。